一个尖锐刻薄,一个惺惺作态……

白挽歌脸冷了下去,站起身,回敬老婆子一个巴掌,喋喋不休的老婆子没想到自己会被打。

立马噤了声,眼里的震惊溢于言表,而后肉眼可见变得狰狞。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让她和我儿子待在一起,既然你拜了堂,那就是我家的人了。”

白挽歌头晕眼花,双手被反扣,整个人趴棺材盖上。

还没完全封棺,白挽歌可以看见那张令人恶心的脸,脖颈处皮肉已经消失,甚至出现了白骨。

这分明已经死去多时!!!

她只觉得自己被人算计,无端落入圈套,她本该享受美好的生活,不该在这里收到糟践!

没有反抗的余地,老婆子吩咐下人拿来最粗的针线,一阵穿在白挽歌一处脸颊。

皮肉被穿透摩擦的痛苦,险些让白挽歌失去意识。

可是身上有无数张手摁着她,她眼睛被蒙上了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脸上的疼痛不断移动。

痛苦久了,便会麻木。

等到仆人们离去时,白挽歌从脸颊处开始,一直被缝到另一半边脸上。

嘴巴舌头被绳子穿在一起,她差点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如同死肉一般,被扔进棺材,和死人呆在一起。

不知道为何,死尸的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腹部。

“呜呜!呜呜!”

诈尸了!!!

可死尸也只仅仅如此,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白挽歌身心俱疲,只是觉得诡物有时候大开杀戒,充满了对人的仇视,不是没有道理的……

眼皮承受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阖上她便睡了。

醒来时,她又回到了原先那个潮湿,不见天日的小屋。

期间只有老婆子过来打她,咒骂她,只有仆人拉扯她嘴上的缝线,往她嘴里灌着水。

她是白挽歌,这一切都是幻象……

她是白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