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歌好心明牌,为他一个一个介绍着自己的牌面。
“看见了吧?我先自己摸到四万胡的,你在我之后,不作数。”
“不可能……这不可能……”
邮差和聂秋同时明牌,这俩货的牌一个比一个稀烂,尤其是聂秋的,零零散散一大把就是组不起来合适的顺牌。
三号房客极具衰老,在“不可能”当中,老化成了一堆土渣,最后被旅馆当做垃圾扫出去了。
白挽歌也恢复了原先的年轻,邮差虽然不胡,不过对子没少组,基本上没啥变化。
聂秋实力有一点点下降,样貌也比之前稍微成熟一点,身高差不多长高了两三厘米。
之前他还是单纯小学生的样子,现在看上去已经到了上初中的年龄。
自己实力降级,聂秋一掌劈碎了麻将桌,都怪这个烦人精!晚上干什么不好,非得把人捞起来打牌!
现在好了,他实力下降了,都让别人给卷跑了!
满眼愤怒,聂秋死死盯着邮差。
邮差熟视无睹,又不是他一个人实力下降,没降级就算好事情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我可以给你带路。”
“我明天再走。”
邮差歪脑袋想了想:“我还得去送信呢……只有晚上有空……”
白挽歌摇头,她不想晚上走,还是白天安全些。
“那你先去吧,我后面自己坐车去。”
“给,地图。”
儿童简笔画一般的地图被送到白挽歌手上,邮差戴好自己的帽子,蹦跶着离开旅店。
白挽歌将三号房间检查了个遍,没有发现一丁点有用的信息,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留下。
真晦气,她还没来得及收房费!
房客离店后,旅店会自己刷新房间,白挽歌也用不担心卫生与打扫的问题。
无主的三号房间,依旧是破木建成的小木房,一张床板,一桌一椅,再无其余摆设。
和她的卧室差不多……
睡了一觉,到中午十一点多,白挽歌起床简单吃了个拌面,收拾自己要带出门的东西。
她的刀断了,只剩下在婚房摸到的一把剪子,但是射程太短,没什么远程杀伤力。
断手和锁链只能是防身用的,主动出击还是得玩阴的才能干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