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并不知道死者也在这个车上,他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坐车去外地出差而已。
监控显示他一点多有段时间去了趟车头,那里是监控盲区。
过了十多分钟,他便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白挽歌和眼镜男对视一眼,这人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别人!
他俩去见了对方,可没成想,对方的态度更为恶劣。
“还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了。”
白挽歌见他情绪激动,开始随口说反话。
“我知道你没有杀他,不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似乎有人要陷害你?”
男人一听这话,变了脸色,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为何不会放过你?发生了什么?”
“还不是……”
男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停下,沉默不语,就算白挽歌问的再多,他也不愿意再多说一个字了。
虽然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但是她可以调查的方向又多了一个。
眼镜男晚上神神秘秘带着白挽歌走动,到了警员所在的车厢,他一把推开大门,大摇大摆的进去。
白挽歌吓了一跳,在看见空无一人的车厢后,悬着的心又回落下去了。
眼镜男伸手在卧铺下面摸了几下,拖出来旅行包,撂到床铺上,打开了。
雕像上沾着几笔红色的痕迹,和白挽歌那天看见的差不多模样。
“喏,在这里,不过它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
白挽歌隔着袋子端详了一阵子,确实就像个普通的雕像。
“警员晚上干什么去了?不在这里守着吗?”对此她比较好奇。
“晚上车厢里基本没有人在,包括,乘客。”
眼镜男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故作深沉。
门外传来脚步声,白挽歌听力比较好,推了一下眼镜男示意有人来了,他也听见了。
白挽歌一时之间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眼镜男指指上铺,自己踩梯子上了旁边的卧铺。
她见眼镜男这样,自己也立马翻身上去,被子一捞,把自己裹住,只露个眼睛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