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受到了吧?那东西的存在。”
白挽歌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嘴角已经凝固干掉的血渣,嘴角抽了抽。
要是说感受不到,岂不是对不起自己昨天受的伤了。
“我看见了。”
此话一出,眼镜男的神情变的异常严肃与冷峻。
“看见了一部分,奇形怪状的,像是什么的聚合物,看的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没看清。”
白挽歌依旧说着自己的见闻,眼镜男伸出食指,让她噤声。
“你要是看清了,就麻烦了。”
“为何?”
“你觉得,车上的乘客是怎么没的?”
他的话,意思很明显,就差明摆着说乘客都是因为看清那东西的样貌后消失不见的。
白挽歌显然领会了这意思,惊吓之余又有点庆幸。
“现在是白天,它不会出来,你不用害怕。”
眼镜男安抚着白挽歌的情绪:“我邀请你一起破案,自然会尽可能保障你的安全。”
“若是保障不了,那就可能是我先出事了。”
“好了,你还能继续走动的话,就和我一起去看线索吧。”
白挽歌起身,胃里一阵翻涌,呕了好大一团血块出来,头晕黑懵几秒过后,才恢复正常。
她对眼镜男摆摆手:“没事,昨天受了点小伤,不碍事。”
白挽歌手放在受伤疼痛的部位,指尖凝出死气,覆盖在上面,很快她那一片就好受很多。
窗外白昼,列车内乘客都回归车厢,各自坐在各自的椅座上,愁云满面。
他们首选的人选,还是和旅行包男一个公司,一起共事的那位职员。
职员见他们来了,脸瞬间垮起,别过脸不去看他们,想起身,几欲先走。
白挽歌上前大跨两步,将他重新摁回了座位上,和眼镜男分别坐在他的两侧。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