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上午,金溪镇县府厅堂门前的院子,有一个人愁眉不展地坐在放着一瓶白色花瓷酒瓶和两杯白瓷小酒杯的圆形石桌外的石凳上郁闷地喝着桌上酒杯中的酒向坐在对面的男子郁闷地诉说他之前遭遇的事。这个人就是金溪镇的恶捕头韩刚。
他性格暴躁,飞扬跋扈,当上捕头始终没有破过一些案,干的都是骚扰百姓的事情。因为有他那位当县令的姑父作为撑腰,才会为所欲为地在镇上做了这么多恶行。
然而偏偏出现了一个叫柳梦涵的女侠把自己败得这么难堪,让自己颜面无存,就这样消沉了下去开始饮酒解愁。
但他心里还是很想再报复那个柳梦涵,挽回自己身为捕头的名分。他的心情就像灰暗的天空把他心中的自信感给遮蔽了似,很想做点什么事来发泄。
“那个该死的柳梦涵,等老子再次抓到她,我一定要给她好看不可。”
韩刚心情郁闷地边饮酒边接着说道:“那个婊子她算什么东西,仗着自己是一名为民除害的侠女就敢跟我作对,真他妈反了她了!”
“这也算你活该,捕头大人,你要是不招惹她怎么会落得这般下场,搞得你捕头的名号也被她们姐妹给弄臭了。看来你不是一个当捕头的料啊!”
坐在对面跟韩刚说话的人就是钱虎。因为他们黑狼帮和官府有着某种不一般的关系,所以他知道韩刚的事特地过来慰问他的情况,当然他也是借此从韩刚口中知道关于柳梦涵的事情,想得到她的一切秘密然后加以控制住她。
“给我闭嘴,你这不识好歹的黑狼帮堂主!”
韩刚驳斥钱虎的话道:“若不是我姑父那么敬重你们帮主,老子早就以官府的名义把你们抓回去严加拷打了!自从那件事后,姑父就对我百般冷落,看都不看我一眼!老子发誓这次一定要立下个大功来,重新取回姑父的信任。我就不信,我这捕头的位置难道是个摆设吗!”
韩刚很不满上次被梦涵打败的耻辱,想要立功雪耻重振自己捕头之名。
“此言差矣,捕头大人。”
钱虎放缓心情安静地对韩刚说道:“您这几天没怎么立下大功,但全镇的人哪有谁敢对您说个不字。只要捕头大人你再凶狠一点,狠到让那些人再也不敢小看你,那么就算再有十个柳梦涵,也不足为惧了!人要活得潇潇洒洒,轻松自在,若想活得好,就应该要有这种狠的精神,才能让金溪镇完全地处于你们韩家的淫威之下。至于柳梦涵,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对付她的办法了。”
“老子为什么要信你,就因为你能代表你的帮主来说服我这个受挫的县令亲侄?”
韩刚对钱虎的话不信任地说道:“你也不看看老子是什么人,老子能得到捕头这个职位可不是光靠我姑父在背后帮我,我这一生做事就是用我的一身手段来惩罚敢和老子作对的那些蠢人,让他们屈服我韩捕头的威名,谁要是敢当面得罪了老子,老子就要把他抓回牢里自生自灭;不从就用牢里的刀锯斧钺让他们痛苦一世!可是偏偏那个叫柳梦涵的丫头,几下子就把老子给……你说,我这个捕头到底是在哪里给她弄堪的!”
想到这韩刚仍是越想越气得大口喝酒,心里很不满上次柳梦涵的捣乱。
“看来柳梦涵的样子已经在你心里挥之不去,捕头先生。”
钱虎听着悠然自得的也喝起酒来回应道:“所以这就是帮主为什么要派我来关心您。您可曾知道有句话叫:‘有志者,事竟成。’梦涵姑娘她能这么敢硬气地打败你其实她还是秉着过去的那些所谓侠义之道。可是这里是金溪镇,实力才是在这里生存下去的真理。捕头大人只要拿出让梦涵不敢再冲撞你的实力来,就应该知道这里是谁说的算。而得到强大实力的办法就是让我们黑狼帮能在官府中有一席之地,我们就帮你打造成全镇最狠最霸气的大捕头!”
钱虎看来是在怂恿韩刚捕头别因为之前的耻辱郁闷下去,努力凶狠霸道成为金溪镇最坏的捕头,让全镇民不聊生。
很明显钱虎就是要刺激着韩刚来为他们黑狼帮争取着最大的利益,就是成为金溪镇第一帮派,因此韩刚一家就是他们最大的攻略对象。
同时钱虎也是想再好好地把柳梦涵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看她这个侠肝义胆的侠女将如何改变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