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悲惨的身世会让聂予桑多给她加一层滤镜。
她不再说话了,把脑袋转向车窗外,从后视镜中看着自己的脸。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可恶啊。
聂予桑也没再说话了,但他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飘向她。
翟双白知道,聂予桑在同情她。
男人和女人的情感不同。
同情也许是开启情感大门的第一步。
回到聂家,其他人还没回来,聂予桑送她到房间门口,让她早点休息。
关门之前,翟双白指了指他的脸颊:“别忘了这边要使劲洗一洗,哦,你等一下。”
她跑进房间拿了卸妆水出来:“我这个口红是不脱色的,得用卸妆水才能卸的干净。”
他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翟双白又说:“要不然,我帮你卸?”
她大大方方侧身让他进门:“你坐在沙发上等一下,我去拿洗面奶。”
聂予桑便进来了,在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下来,翟双白拿了洗面巾和洗面奶跑出来,他后背挺得笔直,像等待老师抽查的小学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