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烁诗轻轻戳他一下:“你什么意思?”
她声音软软尽显小女儿态,这是已经完全不生气了。
朱泽峰兴致很高,一杯一杯喝个不停。
安烁诗拉住朱泽峰的手说:“舅舅,别喝了。”
“你这是心疼男朋友了?哦不,未婚夫。”
“舅舅,我这是心疼你,你多大年纪,他多大年纪?你跟他拼酒,同样醉了,他一个晚上就恢复了,你呢?”
“哟,还是我外甥女心疼我。”朱泽峰说:“得了,不喝了。”
众人这才离开包房,聂知熠穿上外套走出去前,目光似不经意地滑过洗手间门口,笑着跟身边的安烁诗说:“送你回去。”
“算了吧,我带司机来了,先送你回去。”安烁诗说。
“好。”他装醉,弯腰把脑袋搁在安烁诗的肩膀上。
她吃重,心里却挺高兴的:“你好重啊,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