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打冷是冻红蟹,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惯。”翟双白夹了一块蟹给他,里面都是冻熟的红膏,看上去是凝结成一团的,但是咬在嘴里冰激凌一样化开,带给舌尖上咸甜鲜的口感,还有一种奇异的香味。
翟双白也难得的好胃口,她给聂予桑介绍每样菜,包括她外婆擅长什么做什么菜:“我外婆炖的鳗鱼汤很好喝。”
“我只吃过烤的鳗鱼。”
“我们那里叫鳗鲡,鳗鱼的一种,非常好喝,我妈深得真传,不过我不会。”她跟聂予桑笑了笑:“家传手艺到我这里就断掉了,其实我外公在世的时候,我家是开饭店的,后来我外公去世了,我外婆无心再做生意,就把饭店关门了。”
翟双白极少说自己的事情,聂予桑听的很认真。
她的表情也没有伤悲,很平静,滔滔不绝。
她说着,聂予桑就静静地听着,偶尔搭话,但不插嘴。
俩人一边吃一边说,四菜一汤竟然吃的光光。
“最后有一道甜品,就算撑死也要吃的。”翟双白说:“白果甜芋泥,你一吃就会爱上。”
翟双白盛情邀请,聂予桑撑死也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