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的灯坏了,忽明忽暗的,阿冬只看到了韩以湄脸上流露出来的痛苦表情,仿佛忍受了极大的痛楚。
韩以湄此刻承受的是身体上的痛楚,在阿冬的眼里,就成了心理上的痛楚。
他打横抱起她,一路小跑,跑出了医院。
把她放进车里,翟双白还没来,他回头看看她,蜷缩在后座上,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有妇之夫有什么好,让她这样痛苦。
他站在车外,接受着凛冽的寒风,韩以湄小猫叫一样的述求他就没听见。
韩以湄在说:“阿冬,你能不能去便利店帮我买一点暖宝宝。”
每次肚子疼,把暖宝宝贴在靠近小腹的衣服上面,没一会就暖和了,似乎就没那么痛了。
她喊了两声阿冬都没听见,忽然他猛地拉开车门,大声询问韩以湄:“你真的要他吗?”
韩以湄都快睡着了,冷不丁被他吓醒,以为他问的是暖宝宝,便用力地点点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