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翟双白回头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她都不需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彼此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点头:“是。”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明白的。”
是的,她明白的。
聂知熠怎么说呢?
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事情,他不可能只说后半段,要说就得从前往后,前尘往事都得交代的清清楚楚。
她无力地垂着头,脑袋像是灌了铅一样有千百斤重,她努力抬起头,苦笑着摇摇头。
“你呀你,这不是你的性格会做出来的事情啊,你明知道纸包不住火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让我留在你身边?所以,你让我做的那些事情,不过是找个名目给我钱是吧?你在用这种方式赎罪?”
“我不认为我有罪,也不存在赎罪。”
“那又为什么呢?”
“翟双白。”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狂乱的风中,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眼睛里似的:“你可以不原谅我,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不必说,翟双白就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