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以为在苏醒之后也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疏导。这种痛苦只有她亲身经历。才能感受。
所以含翟双白才能私自帮她做决定,她相信即使韩以湄以后知道了实情,也不会怪她。
再说翟双白做事情,既然她做了,就不去考虑后果。
在做任何事之前,她都是深思熟虑的,但是唯独这件事情她没有。
因为这件事情她不需要任何深思熟虑,她只知道她必须这么做。
而且她只能这么做。
她把韩以湄搀扶回房间,去洗手间给她拧了一个热毛巾递给她,韩以湄还是愣愣的样子。
翟双白将毛巾塞进她的手里:“擦擦脸。”
“老白。”韩以湄仰起头,仍然是满脸的莫名和不解:“为什么会这样?阿冬为什么会这样?”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问为什么,你只要看结果,你该不会以为阿冬得了绝症跟你在演什么苦情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