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理智还在,他当然不能这么做。
聂予桑立刻环顾四周:“野狗在哪里?停车场里哪来的野狗?”
“我不知道呀,但是那个野狗浑身长满了毛,尾巴那么粗那么长,特别可怕。”
聂予桑轻抚着她的后背,宽慰她:“狗身上当然有毛了,你摔倒了吗?受伤了吗?”
韩以湄可怜兮兮地点点头,聂予桑便抱起她:“我送你回家。”
“老公,你不上班了吗?”
“我先送你回去再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呢?”
韩以湄两条胳膊勾着聂予桑的脖子,娇滴滴地娇嗔道:“我老公真好。”
最后这句话有没有打到聂予桑,聂振贤不知道。
但他自己仿佛又被撩拨到了,好像这声老公喊的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