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全套,翟双白向来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当她离开病房的时候,看到了门口的聂振贤,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快步走过去,抬手就左右开弓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
聂振贤被她打的都后退了好几步,正要发怒看见翟双白那满是怒火的眼睛,毕竟是心虚,举起来的手又放了下去,表情讪讪的。
“韩以湄跟你说了?”
“还需要她跟我说吗?聂予桑在医院门口失魂落魄的样子,而你又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个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聂振贤,你真是一个杂碎,以湄是你弟弟的女人,你竟然也对她下手。”
“翟双白,不关你的事,别多管闲事。”
“聂振贤,你连杂碎都不如!”
翟双白的怒骂惹恼了聂振贤:“我警告你翟双白,这是我最后一次忍耐你,我是看在韩以湄的面上不跟你计较。”说完他向旁边的保镖挥挥手,就向走廊的那一段走去了。
翟双白被聂振贤的保镖们拖到了电梯口,勒令她马上离开。
翟双白就正好顺水推舟,离开了医院。
她不知道下一步韩以湄还要再做什么,但是很显然,她已经把这兄弟俩的矛盾彻底激化了,但究竟能激化成什么样,聂予桑会怎样对付聂振贤,这就不得而知了。
夜半时分,聂振贤已经离开了医院,聂予桑来了。
他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发现韩以湄正坐在床上仿佛等着他。
看着韩以湄直视自己,连眼神都没有回避的样子。
其实从他看到了她发给他的视频之后,聂予桑就从来没有怪过她。
他走到了韩以湄的身边,在床边蹲了下来,握住了韩以湄的手,将他的脸藏在了她的掌心当中。
说实话,聂予桑这样的反应韩以湄是觉得有些惊讶的。
虽然她让聂予桑看到了那些她有意拍下来的视频,让他知道自己是被聂振贤给强迫的,但是一个男人的太太被他的亲兄弟给占有了,此刻还怀了他的孩子,不管怎样那个男人都是愤怒的,因为他们只会在意结果,而不是过程和起因。
韩以湄将自己的手轻轻的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来。
“予桑,别碰我,我脏。”
“以湄,别这么说,是聂振贤那个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韩以湄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是白色的,失去了她以往娇艳的媚色。
“他是你三哥,你放不放过他又能怎样?打一顿吵一架,然后大哥再做个和事佬,这件事情终究会风平浪静的过去,只是可惜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可惜了我。”
韩以湄翻过了身,用寂寥的后脊背对着他。
他这番话说的好像是实情,但是又实实在在的在掌掴他的脸似的。
“以湄,你觉得我聂予桑就是这种无能的人吗?”
“也许你会怪我,为什么在他第一次欺负我的时候,没有跟你说实话?就是因为我预料到后面会发生什么,如果不是我不小心怀了他的孩子,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
“以湄,你想怎样我就想怎样。”
“我想杀了他,你能吗?”韩以湄转过身,嘴角含着一个讥诮的笑:“我猜应该明天大哥就会找你了,让你息事宁人,让你看在手足之情,不要为我这个外人伤了兄弟之间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