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想了,她想的无与伦比,想的抓心脑干。
翟双白每天疲惫地睡去,第二天早上又充满希望的醒来,第一时间打给何斌希望得到好消息,但是每次都是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再等一等诸如此类的话。
明天翟双白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聂予桑的情况忽然急转直下,撑不了两天了。
翟双白赶到医院,聂予桑的病房里冷冷清清,聂家人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
落的这般田地,也不知道该不该用凄惨二字来形容他。
这时的聂予桑已经跟前几天翟双白见到的判若两人。
农药的药性已经完全发作,嘴唇变得乌黑,也许是呼吸困难,他一直张着嘴呼吸,老远的翟双白都能看见他那黑洞洞的嘴巴,就像是一个深坑,韩以湄就被埋在他那个深坑里面。
翟双白又走过去摇晃他,他已经气若游丝,苟延残喘。
翟双白不敢想象,如果韩以湄也吃了这个药,会不会像他现在这个样子?
翟双白又给了他一个耳光,大声的凄厉地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