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林婵看着眼前的钱,“我表哥守在那里,也不需要我操劳。”
“你就放心啊,不怕账目出问题?亲兄弟都明算账,更何况他只是你表哥?”
“我表哥老实人,不黑我。”
看林婵的样子,就算对方在钱财方面做点手脚,她也不怎么在乎。
牌局继续。
之后我的手气不好不坏,适当出老千。
让自己赢钱,也让林婵适当赢钱。
玩到傍晚六点。
我赢了两千多,林婵赢了一千多,理发师李良赢几百。
孟志伟输了快三千,花秋霞输了一千多,曹冬生大概保本。
对于某些秉性的人来说,玩牌保本,甚至比输钱更要痛苦。
分不出胜负的情况下,会愈发的期待下一把的牌运。
“继续,慢吞吞想什么呢?”
曹冬生对我仰了仰头,提醒我快点洗牌和发牌。
“我不玩了,肚子饿了,去吃饭。”
“你小子,你赢钱最多,说走就要走?”
坐下家的花秋霞气恼喊着,抬手拍了我的胳膊。
我似乎很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输钱最多的孟志伟,愠声道:“林婵,你对门的小兄弟玩牌不讲究啊。”
“都玩了三个多小时了,也该散了。再说了,董航不经常玩,不是我们这种赌徒。他玩牌只是为了娱乐,不想让自己太累。董航,你走吧。”林婵说道。
“那我先走了。”
收好了钱,我离开了林婵家。
关上了大门,听到里面的人在骂我。
回到对门自己家。
我从冰箱拿了一瓶冷饮,坐在沙发上,咕咚咕咚喝着。
赢了这么点钱,不至于让自己兴奋。
自从自己千术过关以后,我已经赢了十多万。
算上父亲留给我的三十多万存款,目前我的存折和卡里,一共有五十多万。
在京城,我这种绝对算不上有钱人,只能算生活还过得去。
我早就有了驾照,可我一直还没有买车。
出门,要么公交和打车,要么就骑山地车。
住对门的林婵对我说,她有一辆别克轿车,有时候自己用,有时候停在巴蜀菜馆,公用。
我拿着喝到一半的冷饮出了门。
打算找个饭馆,晚饭吃点烧烤。
朝阳区越来越繁华,购物和时尚都很发达。
至于我家附近,大部分都是居民区,很热闹。
天还没黑下来,但是街上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这让我想到了去世不久的父亲,也想到了两个多月前,在世贸天阶偶遇的母亲。
那个周末的夜晚,陪在母亲身边的女孩,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名字叫白雨柔。
她都十五岁了,可我也只是见过她的背影和侧脸,从没有正面看过她的容颜。
我想,她一定很幸福。
找了一家烧烤店。
我坐在了墙边,从玻璃窗看着外面的风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