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刘少奇听取文化部党组汇报时指出:“百花齐放,就允许并存,各搞各的,比如洋的土的都可以搞。”
刘少奇讲完之后,《人民日报》发表了《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强调吸取苏联的教训。
毛主席当时指出:我们的哲学、经济学、历史和文艺批评的研究领域“有不少的研究工作者至今仍然带着教条主义的习气,把自己的思想束缚在一条绳子上面,缺乏独立思考的能力和创造的精神”。
同年,有一位在中国讲学的苏联学者向中国陪同人员谈到他不同意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中的部分论点,有人提议把这一事件通报给苏联驻华大使尤金,把这个苏联的学者赶回去。
毛泽东坚决不同意这样做,当时就此事专门强调:“我认为这种自由谈论,不应当去禁止。有不同意见,什么人都可以谈论,无所谓损害威信。如果国内对此类学术问题和任何领导人有不同意见,也不应加以禁止。如果企图禁止,那是完全错误的。”
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已基本完成,急需党团结一切力量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当时数量并不太多的知识分子对于百业待兴的新中国就更显珍贵。与此同时,苏联出现“解冻文学”思潮,对文艺的行政命令、官僚主义,文学创作的模式化和“虚假”作风等进行了质疑。这些现象在中国文艺界引起共鸣,大家都认为中国的文学创作存在回避斗争、不敢干预现实生活、不能真实地描写生活的缺点。
江寒在回顾了历史之后说道:“我们现在,不少知识分子,根本不去了解真实的历史,就盲目地迎合一些无知无畏的所谓爱国者,进行爱国情绪的消费,反而,这种倾向对于整个社会是非常有害的。”
“这些人当中,面上极左,其实里子极右!”
江寒又看向张巍巍:“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这是因为我们的人民群众还没有接受像文艺复兴这样的思想启蒙。我们总是被一种思想所控制,上层总是向民众灌输同一种思想,结果是什么呢,有人曾说过,我们产生不了人才,只会产生奴才。”
“几十年来,人们一直被灌输这样一种观念:工人阶级的利益跟资本家的利益是矛盾的,工人和农民的利益,与地主的利益是矛盾的。”
“于是,我们把地主打倒了,把资本家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