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明三人眼神交换,尽管有些羞耻,但为了自己的安危,张松明开口说道:“这男子名为皇甫柘,是竹溪村的一个村医,医术十分高超。咱们宗门缺少这类医生,恰好他准备离开竹溪村前往他处,我们思虑之下便把他强行带了过来。”
此话一出,一位身着墨绿色衣裙的纤细女子皱眉,轻声说道:“宗主丈夫是不信任我的炼药术吗?宗门炼药堂什么丹药没有,何故找这乡野村夫来担任宗门医生?还是说,宗主丈夫您看不起女人?”
此言一出,围绕在三人周围的女性眼中都冒出了杀意,更有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女子轻抚自己的刀具,轻声说道:“所以说男人就是不可靠,杀了吧,宗主。”
张松明赶紧解释道:“怎么可能啊,再说了,如果我们真想背叛宗门,直接带着宗门药材换的灵石跑路不就好了?我不是看不起炼药堂,主要是有些情况你们真的诊治不出来啊!”
炼药堂为首者眼瞳中闪过一丝感兴趣的光彩,开口说道:“细说有些情况。我们合欢宗发展这么多年,什么疑难杂症没有见过,这世上竟然存在我们解决不了的病症吗?”
然而,面对这人的提问,张松明突然卡住了,看看徐汉儒再看看郭万青。两人也撇开了脸,躲避着张松明的目光。
张松明嘴角一扯,心中暗骂:两个没义气的东西。顶着众人催促的目光,一咬牙,开口说道:“当然是我们男人特有的一些疾病,炼药堂最多治标,做不到治本啊。”
“男人特有的疾病”,在场的女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张松明的意思,一脸好笑的看向站在主位的宗主。那个手中捧着玉轴的女子眉眼一弯,说道:“没想到宗主晚上过的这种日子,真是苦了你了,怎么样?宗主,咱要不要休了他,换个年轻力壮的?诶,对了他们不是刚带来一个年青伢子么,宗主考虑考虑?”
宗主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给了张松明一记眼光,但立刻想到了什么,笑吟吟的问道:“张松明,刚才你说你们男人?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众女脸色微变,心中打起鼓来,思索着自己家中那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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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玉轴的女子和炼药堂的女子心中掠过一丝不妙,看向张松明身后的两人。
顶着众女的目光,徐汉儒和郭万青心中叹了口气,站在张松明身边,“报告宗主,是我们二人。”
宗主脸上拂过一丝快意,随即对身旁的两位女子说道:“看来两位妹妹平日里也是受罪了,他们刚带来一位年轻伢子,姐姐我先苦一苦,就把他让给两位妹妹吧。”
听着宗主的话,捧着玉轴的女子脸上瞬间红了,羞恼的看了郭万青一眼。而炼药堂的那位反应则完全不同,看向徐汉儒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困惑。
看着她三人调笑,脸上带着伤疤的年轻女子翻了下白眼,脸上露出无聊的表情,将长刀纳入刀鞘,转身离开。
其他女子看着此人离去,互相交耳几句,也默默退下,只留下必要的侍卫把守着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