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箐冷静一下,说道:“我只和狄农一人修炼。”
皇甫柘点头,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在外面的湖泊,小溪这些野水里面洗过澡?”
万箐摇了摇头。
皇甫柘不断的发问,万箐不断否认。
“那就奇怪了,既然这些都没问题,那问题会出现在哪儿呢?”皇甫柘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疑惑的低声自言自语。
“皇甫医生?你在说什么?我们没听清。”狄农开口问道。
看着狄农,皇甫柘愣了片刻,脑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脸上立刻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既然女方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原因大概率就在…”皇甫柘一边说着,一边盯着狄农站了起来。
感受着皇甫柘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神,狄农浑身一抖,抱住自己的肩膀,“皇,皇甫医生?”
“把你裤子脱了。”皇甫柘戴上干净的手套对狄农说道。
“什么?”
“把你裤子脱了。”
“啊?”
“万箐,协助我。”说完,在万箐的协助下,皇甫柘褪去了狄农的裤子。
“不是,老婆,你管管他啊!你怎么帮他脱我裤子!”狄农拼命的想要将裤子穿上。
“别动,万箐的病根可能就在你身上。”皇甫柘把握住狄农的要害,郑重说道。
狄农浑身一紧,不敢乱动。
“果然,你多久没洗干净过里面了?”
“啊,这里面要清洗干净吗?”
“咦,真脏啊。而且包皮有点长,我帮你割了吧。”皇甫柘帮狄农清洗干净,询问道。
“不能割啊,医生,你割了这活,我该怎么办啊!”万箐一听到皇甫柘这话连忙说道。
“放心,只是把包皮割了。你在旁边帮忙,你放心好了。”说完,皇甫柘松开手,给万箐拿了一套干净的外袍,手套和口罩。
“医生,不割行不行啊。”躺在床上的狄农担忧的问道。
“哎呀,放心,你不是我手下的第一个。好了,喝了这碗麻沸汤,醒来就好了。”皇甫柘让万箐端了一碗。
“来,夫君,喝药。”万箐捧着药递到狄农嘴边。
狄农眼含热泪,只好一口闷了下去。
“止血钳。”
“给。”
“手术刀。”
“给,咦,没事吧,它流这么多血…”
“针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