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求怪神医给谢家人治病的时候,怪神医直接给她下了几种毒,让她忙于解毒,再也不敢开口相求。
此后,她要为谢家人治病的事情,怪神医也不管她,但也绝不会教她这方面的事情。
如今回想起来,谢云轻忍不住庆幸。
幸好,师父他啊,最是记仇了。
姜神医说完,见师徒二人神色都没有什么变化,显然不怎么感兴趣,尤其是怪神医那双灰眸透出几分冷意来,他忙摆手解释道。
“师祖莫怪,徒孙此次并非为人求医来的,只是想着那些病症实属罕见,若是师祖和小师叔感兴趣,姜洵便可引见一二,若无兴趣便罢了,徒孙并没有向那家人提过师祖和小师叔。”
闻言,怪神医这才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另一边。
这些天来,宣宁侯府上下,处处透露着压抑的气息。
又逢初九,本该所有人齐聚,一同向老夫人请安的日子,此时却冷清了许多。
经过休养,勉强能坐起来的谢老夫人身旁只剩下一个谢云锦。
谢云驰自从右手已废之事传开便不怎么出世子院了、谢云疏犯病来不了、谢云危自从那日离府后,便再也没有找到了。
谢云月、谢云轻二人去世,谢云安离京。
往日并不引人注意的几个座位忽然空荡得那般显眼。
剩下的几个中唯一能活跃气氛的谢云暲,此时面色也沉了许多,再无往日插科打诨的心情了。
而沈懿芳近日来,操持府中大小事宜,还要被谢老夫人各种责骂,早已经心力交瘁,请安后便闭目养神,再也也没什么心思说话。
唯一不变的便是那没心没肺的二夫人林觅荷,见众人都不说话,她眼珠一转,便拍着大腿一边叹气一边开始猫哭耗子。
“唉,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咱们侯府好不容易苦尽甘来,这才没两年安生日子,怎么我那两个苦命的侄女便去了……”
林觅荷的说着见众人依旧面不改色,话头一转,便看向谢云驰,图穷匕见道。
“侄女去了也就罢了,驰哥儿这手可如何是好啊,这手治不好要如何继承咱们侯府……”
顿时,无动于衷的众人面色皆是一变。
为首的谢老夫人与沈懿芳皆是怒目瞪向林觅荷。
“够了!瞎说些什么!”
“二弟妹什么意思?!”
林觅荷被二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她先是缩了一下,随后不经意偏见坐在下首的谢云荀,她眼神一定,顿时便理直气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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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大嫂,我也不算瞎说啊……如今驰哥儿这手连姜神医都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