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人都很同情梅爱雪,经常给她一些吃的喝的,梅爱雪不肯让自己的女儿轻易下葬,有个老中医还用秘制的药材,帮她保住吕梦霞的尸体不腐,等到吕梦霞沉冤得雪的那天,再将其厚葬!”
我点点头,难怪吕梦霞都已经死了百天,尸身也没有腐烂,原来是用药材保着的。
“对了!”杨林突然笑了起来,高兴地说:“最近两天,我听到一个好消息,田亮峰那个畜生,好像得了怪病,去市里的医院看了都不见好,田家这两天正高价寻找名医帮田亮峰看病!大家都说,这是田亮峰的报应!”
二叔微笑着说:“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有轮回!”
二叔拍拍裤腿站起来:“杨老板,顺带问一句,田家怎么走?”
杨林疑惑地问:“你要去田家做什么?”
二叔莞尔一笑:“我去田家啐两口唾沫,诅咒田亮峰早点死!”
明明是很严肃的一件事情,二叔这句话,却差点让我笑了场。
二叔虽然四十出头,但顽皮起来却像一个孩子。
杨林给我们指了路,二叔谢过杨林,带着我走出酒铺。
杨林在后面问:“哥,你的十斤米酒不要了吗?”
二叔头也不回地说:“先存在你店里吧,等我离开西坝镇的时候再来取!”
我跟着二叔穿过滚滚人流,往河边方向走去。
按照杨林的说法,靠着流花溪河边上一片风水较好的地方,属于镇上的富人区,住在那一片的人,都是西坝镇上非富即贵的大人物,比如镇长,所长,以及一些煤老板,沙场老板等等。
田长青作为一镇之长,他的房子无疑是这里面最大最豪华的。
路上的时候,我问二叔:“二叔,听杨林刚才说,吕梦霞一直都没有下葬,你是从哪里把尸体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