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二姥爷比了个OK的手势，还顺带飙了句洋文：“No problem！（没问题！）”

“万一……我是说万一……我把绣花鞋寻了回来，但是你没有找到欧震子的消息怎么办？”我问二姥爷。

大家毕竟是口头协议，很多事情说清楚一点比较好，以免到时候扯皮。

二姥爷呵呵笑了笑：“放心，我能在潘家园混这么多年，靠的就是信誉！很简单，我要是没把欧震子的消息交给你，那只绣花鞋你也不用给我了，反正一手交鞋一手交消息，总没有问题了吧？”

我点点头：“呃，还有个问题，这只绣花鞋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二姥爷说：“我是收来的，别人进店卖给我的，只告诉我这只鞋子是京城81号里面的极阴之物，但他是怎么弄到手的，我也没有多问，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绝不过问东西的来历和客人的身份！”

“行！我知道了！”

我想了想，又对二姥爷说：“二姥爷，我有个不情之请，这只绣花鞋你能借我用一用吗？”

“借你用一用？”二姥爷皱起眉头。

我说：“你放心，我可不是想把它据为己有，而是想要用它引出另外一只绣花鞋。当然，如果你担心我私吞的话，我这里有张卡，里面可不止十万块，我先压在你这里，这样你也不吃亏！”

“行！”二姥爷莞尔一笑，一脸赞赏地对我说：“年轻人，年纪不大，但很会做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我同二姥爷握了握手，摸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二姥爷面前，然后把那只绣花鞋揣进兜里，离开了聚宝楼。

从聚宝楼出来，周根说：“早就听闻二姥爷性格古怪，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交易不要钱，而是帮他做事来抵报酬的！”

我笑了笑：“我估计他那一屋子的阴物，至少有一半是这样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