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杨永寿结结巴巴地说道。

秦天美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不知道？你作为厂长，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你还能干什么？”

杨永寿连忙道歉：“秦总，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注意。”

秦天美哼了一声，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你就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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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寿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一定记住。”

“还有，你这个造型，真恶心，怎么回事？你这个造型不像是秦氏集团的作风啊。”秦天美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这次的声音听上去感觉有一丝审讯的意味。

“哎呀，秦总，我这不是……赶工嘛，最近的需求量比较大，我这是在认真工作。”

杨永寿连忙跟一条狗似的不断冲着秦天美赔笑。

“行了，阿谀奉承的话先不用说了，贫道先说正事儿。”

叶玄直接开门见山，“杨厂长，我们这次来，是想在化妆品里添加一些牛眼泪。”

杨永寿一听，立刻摇头拒绝：“不行，这怎么行？添加牛眼泪会影响产品质量的，我们不能这么做。”

刘望在一旁跟着解释道：“杨厂长，现在青城的事态非常严重，外面都在闹鬼，如果不用牛眼泪的话，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在鬼的手上。”

杨永寿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不管，我只负责产品质量，其他的事情我不管。”

刘望听了杨永寿的话，再也忍不住了，他冲上去就要对杨永寿动手。

“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危在旦夕？你只想着自己的产品质量，却不顾别人的死活！”刘望怒吼道。

秦天美也说道：“杨永寿，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杨永寿眼睛一眯，整个人都变得猥琐起来，他笑眯眯地说道：

“秦总，我不是固执，我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如果我们添加了牛眼泪，产品质量出了问题，我们的公司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叶玄立刻回答道：“杨厂长，我可以保证，添加牛眼泪不会影响产品质量，而且还能起到辟邪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