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波叔的脸突然崩开了一道裂缝,就好像石俑风干后裂开一样。
她好像失去了耐心。
拜尔见了,停下了拿烟的动作,他并没有出生,毕竟作为柳夜斋的特别行动人员,就算芙蕾在警察厅杀人,他都没有资格去阻止。
芙蕾说:
“我没有这个耐心听你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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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
波叔就像看透了这个少女的一切,他笑了笑,“你有这个耐心,只是你不想让他再卷进你未知的恐惧中。”
芙蕾握剑逼近。
“别忘了,我有处决你的权力。”
“是的,你有,但是你真的考虑过后果吗?而且你既然这么敏锐,还感觉不到,我的本源临近消散了吗?”
芙蕾眉头紧皱,感知了一下他体内的要素,散而不聚,生命之火缥缈不定,就算下一秒死去,也不会奇怪。
缺少了本源的介质,要素自然凝聚不起来。
但问题是,有谁吸走了他的本源?
波叔试探性地问:
“你难道不想知道康纳家到底要对古夏做什么吗?”
芙蕾一笑,“如果你只想说一些破坏平衡协议的事情,那么你大可不必,因为凭借稷下的情报网,康纳家的这点小心思还是摸得到的。”
“诶。”
波叔摇头,“小丫头,康纳家的真面目远不止如此,你根本不懂酝酿着更大的恐怖……究竟意味着什么。”
“什么意思?”芙蕾皱眉。
“泄露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把赵西平唯一的外孙带过来吧,我会亲自跟他说的,说到底……我的时间不多了。”
很快,波叔就闭口了,侧了身,躺在床上,就好像谢绝送客一样,痉挛了一下身子,睡了起来。
吃了个闭门羹,来到外面走廊,拜尔看向芙蕾一脸凝重的表情,不由得担忧起来。
“你没事吧?”
芙蕾抬头,尴尬地笑了笑,“没事。”
拜尔用手指向波叔,“要不要我去找几个人招呼他一顿,反正他也是觉醒者,流程上也走得通。”
“没必要。”芙蕾摇头。
沉默许久后,她就像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面向拜尔,低声道:
“把文竹叫过来,关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