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初在涂山那一次？”

红红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连忙抓住一心问道，一心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印证了她的想法。

“所以老头子死了。”

雅雅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两步，她的脑海中回想着一心的话，她每每想到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她身上，她觉得自己可能会的吧。

淮竹则是略带担忧的看着一心，一心曾经将这些告诉过她，她只是默默握住了一心的手，一心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再后来，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因为弱小而被驱逐，就连最基本的用家乡的水来祭祀都不被允许。”

“老头子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拉了一批队伍将侵略者阻挡在外，一直到他病死前，整个国家都靠着他一个人。正因为他还活着，所有的外敌才不敢来犯。”

“他收养的孙子想为他寻找龙胤之力续命，来保护他的国家，却始终不曾成功，只能通过更为低劣的模仿，尝试保护他的国家。”

“于是他暗中抓了无数的囚犯，进行活体实验，最后研制出了变若水。”

“可以通过它短时间内不惧死亡，但是代价是失去理智。”

说到这，一心抬手指向水源的正上方，那座巨大的瀑布所在的位置。

“他们将试验品还有失败品全部顺着河流抛下，而这片下游靠水吃水的村落，却只能落得这般下场。”

听着一心的讲述，几人看着周围满是破败与死寂的村落，无不扼腕叹息。

他们的步伐还在继续前进，前方的道路也渐渐变得狭窄，迷雾也变得愈发浓郁，而一心的故事还在讲述。

“老头子不屑于这种东西，明面上坐镇国家，暗中则是带起了面具将潜伏进入国内的探子击杀。”

“人力，终有穷尽。老头子病死了，他和他的国家一同湮没在了，在那个月下的芦苇荡中。”

“没有人知道曾经有个国家叫苇名国，也不知道曾经这里有过一位仅凭一人，便可威镇八方的剑圣。”

一心长舒了一口气，老剑圣的故事被他大致讲了个七七八八，有些事他也已经记不清了，老剑圣并没有将这些在记忆中传给他，有的只是他在不断修炼时的只言片语，以及曾经穿越前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