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是能成就天师的，可这么老了还没达到天师修为，是出了什么事吗？”

既然聊到石坚，陈尘干脆就将心中的疑惑问出。

佟三针让他来问九叔，想来九叔应该是很了解石坚。

听到这话，九叔沉默良久，缓缓摇头。

“这次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年轻人，你知道是谁吗？”

“是大师伯的徒弟。”

陈尘眨眨眼，装出不知情的模样。

他当然知道石少坚的身份，不仅是徒弟，还是石坚的儿子。

可是不能说啊，因为没人跟他说过这事，他要是不装糊涂，九叔问起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这可没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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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儿子，二十八岁生下的儿子。”

陈尘看着九叔一脸唏嘘的样子，更加不解了。

儿子就儿子呗，这和石坚成就不了天师有什么关系？

“地师之前，要遵守五弊三缺的规则。”

“你大师伯拜入山门时抽到的，是独。”九叔缓缓开口说道。

“独？”

“可是也不对啊，他儿子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

五弊三缺中的独，意味着没有子女。

陈尘皱眉思索片刻，想到石坚那老头样子，脸色有些惊恐。

“不是吧师父，没守住五弊三缺的后果，这么严重？”

九叔嘴角含笑的看着陈尘，一副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模样。

“你大师伯衰老，跟这事无关。”

“那是因为另一件事，导致他变成这副模样。”

“但是，他如今还只是地师修为，突破不上天师，确实是五弊三缺的原因。”

陈尘松了口气，神情放松下来。

他被九叔吓了一跳。

要是因为没有遵循五弊三缺的原则，会未老先衰，那也太恐怖了。

“也就是说，如果大师伯没破五弊三缺，现在已经是天师了？”

“何止天师啊。”

九叔举起茶杯，轻咂一口热茶，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

“他要是没有这么早就生下这个儿子。”

“现在茅山掌教的位置，都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