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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这边，确实如同无邪所想，甚至进度更快，几乎把这些汪家高层全部歼灭在这里。

他敛眸擦拭着黑金古刀上沾着的血液，古井无波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复杂。

“族长，东西都分拣好了。”

“我不是你们族长。”

他头也不回，依旧注视着刀上的纹路，兴许在为什么人默哀，也兴许什么都没想，“那些关于长生的东西，不该再出现在其他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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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伙人是汪家残党以外，其他的倒是都在无邪的预料之内，也包括这还没开棺就自己跳出来的粽子。

顶着胖子那“你看，我就说吧？”的眼神，无邪暴躁地举枪，在三枪之内就干掉了那个还在跟粽子缠斗的内鬼，顺带拉了一把看呆了的坎肩。

“别发呆了，我这枪的子弹口径太小，很难解决掉粽子，还得换冷兵器上！”他冷哼一声，跟胖子一左一右就冲着粽子冲了过去。

坎肩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哪有让老板带头冲锋的伙计？今天他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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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带着俩人才从盗洞爬出来就闻到了一股子烟味，紧接着是淡淡的血腥味混着一种特别的腥臭味，然后才看到斜靠在树干上叼着草叶子的黑瞎子和一地尸体。

有人的，也有蛇的。

“难怪里头就那一个菜鸡，原来是你来了，谢了。”

黑瞎子好似才发现人全须全尾地上来了一样，摸了一盒烟丢给他，“没办法，念宝的请求还是要办到的，更何况还有钱赚。”

“哈……”

无邪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自从下了斗走上这条路以后，他和吴念的朋友圈就逐渐重合了起来，结果就导致了现在这样的情况。

他不太想谈论吴念的事情，但是没办法，他们几个聊天的时候总会偶尔提到一嘴。

就连无邪自己，最开始那一年里都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还有五年。”

他最后只是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