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傻柱能一样吗?”
曹安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本正经道:
“傻柱那是馋你,他下贱!”
“至于我,不是你主动的吗,应该是你下贱。”
“这事儿你可别狡辩,当初是谁说一个窝窝头就任人摆布的?”
“是是是,我俩的事情,是我下贱行了吧?”
秦淮茹见曹安像小孩一样有小情绪,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说是她下贱那也没错,她刚才可比曹安积极多了。
往常这个点,她已经搞卫生去了,可今天还赖着不走。
“也不知道你这两天的花样怎么那么多?”
“这不是糟践人吗?”
这会儿,秦淮茹突然皱了皱眉,爬了起来。
“我是个医生!”
“可能你不明白,可医生平时不是研究药,就是研究人。”
“这是药理和病理,所以我花样多一点,不也很正常吗?”
曹安笑了笑,大喇喇的靠在床头。
“我说不过你行了吧...”
秦淮茹翻个白眼,去堂屋打水清洁卫生去了。
次日,天还没有亮,大约六点左右。
曹安就听到院里各家各户都传来了动静。
今天二十四号了,各家的粮食储备也吃完了,所以得早起去买粮。而去得早,粮店门口的队伍,就能排在前面。
要是天亮了才出发,那都不一定能赶得上中午做饭。曹安听到声音,打了个哈欠,继续睡回笼觉。
他家就一个人,中午也不做饭,所以得下午才去买粮。喔喔喔——!!!
又过了一个小时,天光大亮。
许大茂家肾虚的大公鸡这才开始打鸣。
曹安伸了个懒腰,穿戴整齐,接着出门洗漱。
因为每家每户都有人早起买粮去了,这会儿中院洗漱的人倒是比平常要少。
“一大爷,早上好!”
“昨晚你家也吃鱼了吧?滋味怎么样?”
曹安刚出屋门,冷风吹了一下,顿时精神一振。昨夜和秦大战三百回合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曹安,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