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个架子床,我让我媳妇儿给你搭在客厅,铺上棉被就能睡觉。”张平舌头都大了,还不忘嘱咐曹安。
“行!那我今儿就睡你家了,不过我和嫂子先把你扶回卧室里吧。”曹安应了一声站起身来。
张平媳妇儿吴翠花见状,也赶紧过来搀扶自家男人。两人很快就把天旋地转的张平扶到卧室躺下了。
“曹安,我收拾一下就给你铺床。”
小主,
回到客厅的吴翠花,挽了挽袖子着手收拾残局。她就就小饮两杯,没有醉酒。
曹安笑道:“嫂子,你慢慢收拾吧,不急,我得回去了。”吴翠花听到这话,诧异的抬起头来。
只见曹安眼神清明,没有一丝浑浊,哪里像是酒醉的模样?
“你没醉?”
吴翠花一脸意外的说道。
她可是眼睁睁看着曹安喝了几大瓶啊!这酒量也太好了吧?
曹安笑道:“没醉,不过不装醉,张大哥肯定不甘休。”
“行了,那今天也谢谢嫂子你招待,我就先走一步了。”说罢,曹安拿起衣服,出了门口。
吴翠花追上来喊道:“那个,曹安,多谢你治好了平哥的旧疾啊。”
“嫂子,你客气了!”
曹安头也不回摆了摆手。
走到拐角,顺着楼梯就下楼了。
吴翠花在楼上目送曹安骑车离开。
心里忍不住暗道了一句:这人长得怪好看的。
叮铃铃
曹安沿着朝阳门内大街,骑行到南锣鼓巷。刚回到四合院,就在前院被阎埠贵拦住了。
“怎么滴,三大爷,我空手回来你也拦着?”曹安一脸无语的直摇头。
这一路上过来,他酒气差不多挥发完了。
“哟,曹安你喝酒了?”
“喝的七宝大曲吧,这酒我闻过。”
阎埠贵凑上来吸了吸鼻子,感觉酒虫要勾出来了。
“可以啊三大爷,你这都快赶上狗鼻子了。”
曹安忍不住笑了笑,又说道:“今天一个科长请吃饭。”
“明天还有一场呢,明天是厂长请客。”
“啧啧啧。”
阎埠贵羡慕的咂舌道:“你这医生当的,有够潇洒的啊......”阎埠贵羡慕啊,他一个小学老师,从没有人主动请他吃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