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厘抿了下唇,有点气闷:“我很多事情都放任你干涉了,你现在还想怎么样?”
靳识越说:“我对你想要更多。”
“那我要是给不了呢,你要……”连厘没说那两个字,可靳识越知道她指的是分手。
“不可能。”他不容置喙地否决分手,随后继续问,“为什么给不了。”
“给不了就给不了,哪来的为什么。”连厘有些自暴自弃地说。
靳识越不依不饶,眼神冷下来:“能给别人,不能给我。”
“给别人的东西,你不是不要吗。”连厘还记得之前给他泡茶,他挑剔的傲娇样。
“我要不要和你给不给是两回事。”
大少爷潜藏的作精属性又冒出来了,蛮横无理,理直气壮。
“那我不给。”连厘说完,就要从办公桌上下来,靳识越先一步勾住她腰,不让她走。
连厘被禁锢在办公桌和男人之间,动弹不得,她抬头瞪他。
靳识越却因她的眼神心情舒畅,懒洋洋道:“瞪我干什么,有嘴就说话。”
连厘不理他,艰难转过身去,沉默地背对着他。
靳识越都看笑了。
连厘听见他的轻笑声从头顶传来,更加不想搭理他,谁知下一秒,身后的男人一手猛地提起她腰,另一手稍微用力摁她背。
连厘被他的力气控制,脚尖踮起,上半身前倾,虚趴在桌面。
她瞳孔蓦然扩大,扭头看靳识越:“你……”
“跟我开个口,能要你命吗。”靳识越声音低沉,说到后面语气带着狠劲,“嗯?”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非要我说。”连厘不满,抬脚欲踹他,却被他趁机压着双腿。
“你的声音好听。”靳识越的回答正经又不正经。
连厘挣扎无果,索性放弃,她上半身完全趴在桌子上,身体弯成九十度,曲线增添了几分妩媚韵味。
“那你开心了吧,知道我那么多糗事。”
她在纽约碰见靳言庭和段施清在酒店暧昧不清,孤苦伶仃坐在异国街巷时,被靳识越撞见了;
她被赵立铮掳走那晚,靳识越偶然出现了;
现在被亲生母亲抛弃,可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靳识越也知晓。
连厘心想,每次碰到靳识越都没有好事。
她语气蕴含幽怨,靳识越修长手指掀起她裙摆,拉开抽屉,取了一小包,拆开,动作流畅利索地戴上。
偌大的书房寂静,无限放大撕开的细微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