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出三个指头继续道：“金钱、帝国和宗教。”

“我认为，坦格利安的征服是超脱这规则之外的，是纯粹的力量所支持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纯粹而关键的力量——龙，消失了。”

“所以王朝的轨迹就回归了正常。坦格利安慢慢开始混淆龙血，和各大贵族联姻，并且和这片大陆的主流信仰妥协。至于为什么七神信仰是主流，因为它最古老。”

“古老的东西最根深蒂固，也最难摧毁。这也体现在了雷加王子身上。他是人人称颂的真龙，也是古瓦雷利安文化的忠实膜拜者。”

“现在，龙和魔法都已消失。如果坦格利安向七神妥协并改变信仰，那么古代瓦雷利亚的文化价值和精神会在维斯特洛断绝。坦格利安，也会彻底沦为平庸…”

佩瑞莫尔没有说更多，而是意味深长的用一句话结束。“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更多龙之家族的秘密。”

白灵想，佩瑞莫尔真是个立场奇怪的男人。他投靠她，究竟是图什么呢？

眨眼间，白灵在红堡已经生活了近两年。和雷加王子的大婚已经近在眼前。

最受爱戴的坦格利安王子雷加即将大婚，整个君临已经变成了一片花的海洋。

少女和孩子们在广场上无忧无虑的奔跑，小贩们放声叫卖着来自各处甚至异国的珍宝。整个城市仿佛焕然一新，四处生机勃勃。这是王国之中的一大盛事，据说婚礼进行期间，还会在城中发放能够敞开肚皮吃的美酒和粮食。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谁都不想错过。

无数以小队为单位的都城守卫，肩披制式的金色披风在狭窄的巷道之中、热闹的集市之中穿梭。在跳蚤窝附近金袍子尤其之多，新上任不久的都城守备队长几乎投入了三倍的人手巡逻和维持治安。

尽管这样，夜里仍然会有喝醉酒跌入河中淹死的懒汉。

不断有着新鲜面孔来到这座生气勃勃的城市，七国权势的中心，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