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梁新月道:
“你们走后,我一直在教她,告诉她国良是弟弟,不是打人的大哥,她记得大哥要打人。”
梁新月笑道:
“哥,没事常和她说说话,教她,她会记得,还有,平时你要多教你儿子说话,两岁了,应该要多学说话的时候了。”
梁军笑了笑。
分开手,周国良良久才说道:
“要不是遇到你哥,我姐肯定走哪家都会被打。”
梁新月想到记忆里的一些东西:
“我哥说,英姐小时候很机灵,跟你们男孩子出去割草,有人欺负过我哥,她都偷偷的帮我哥把被拿走的草给割来装满一背篓。”
乡下的孩子,连着几个队的只要年龄差不多的,都是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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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
周国良突然笑道:
“我昨晚想了好久,我也想到了你小时候的样子。我也不大,跟你哥他们在你家山后那山上捉麻雀。你跑着来叫你哥吃饭,结果摔了个大马趴,额头磕到了石头上,一脸的血的样子。”
“当时把你哥吓傻了。跑过来背起你就跑,大声叫‘娘,娘,二妹摔死了。’是不是?你记得这事不?”
梁新月瞪他一眼!
周国良哈哈大笑。
“说实话,我只想得起你那一次的样子,其他时候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是女孩子,又比我们小那么多,跟我们不是一伙玩儿的。”
梁新月:……你记得的梁新月是真死了!
两人来到公社,果然,送了李武回县城的车又开了回来,那司机说道:
“部长说,他忘记跟你说了,我送你们过去更快。”
周国良到一边的供销社买了一包烟给到司机道:
“那可是谢谢你了,不然我们怕是要走到天黑。”
上了车,周国良坐到了副驾的位上就和司机聊起天来。
梁新月看着窗处的这个年代的破旧的草房比比皆是,因为刚收了玉米,山下也收了稻谷了,到处的土地都是空着,有些萧条的感觉。
看着看着,梁新月就倚着车门睡着了。
终于走出了魔掌,嘴角不由的带出了一丝微笑。
周国良几次回头看到她睡了还在笑的样子,心里漾起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