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李元景却是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脸坏笑的看着场中道:“陛下误会了,此女并非臣弟的,要说金屋藏娇也不是臣弟!”
见李二疑惑的眼光,李元景这才继续道:“陛下,此女名叫鱼玄机,乃是御女坊花魁!”
饶是李二心性镇定此刻也是脸庞僵硬,缓缓吐出几个字:“混账玩意儿!”
李元景说出鱼玄机三个字,他就知道,这不是李元景的金屋藏娇,而是房俊那个夯货的,妈的,那夯货倒是好眼光,难怪对青楼留恋忘返!
此刻的李二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觉得便宜了房俊那小子了,可是内心又堵得慌,有种想要收拾人的冲动!
而方才毛里求斯一番感人肺腑的话都没能引起的骚动,此刻却是响起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整个扇形排列开的窗前多了许多人影,房俊甚至能听到低微的倒吸气声音,此刻这群高素质人群也无法在如此视觉盛宴之下保持镇定了!
看着窗下那熠熠生辉的少女,房俊也是一时心绪复杂,荆王那个老家伙想要干嘛?难道就为了恶趣味一下?
但是此刻他又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也没资格,对于鱼玄机房俊内心很是杂乱,本是一场猎奇之行,谁曾想赢得花魁之心,你说爱吧谈不上,你说不爱吧此刻却又想重复程处默的那句话,等荆王那老家伙老了再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内心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肆意参观的愤怒感!
而此时的三楼也热闹了起来,太原王氏的包间里,一双眉目带着颤颤巍巍的睫毛看向拍卖台上的鱼玄机赞叹道:“如此人间绝色,世间少有,长安果然不一般!”
“姐,你也不差啊,这是长安近年来的花魁,以异域风情而得名,名为鱼玄机,不过从去年岁月起就已经闭门谢客了,很少看到她的身影,你知道为什么吗?”少女一旁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
“因为她已经为房相之子房俊盖牌入闺了,那时候房俊还没写出三字经这等大儒经文,眼光之毒辣堪称一绝,博凌崔氏的当朝状元就是因为她被房俊给揍了一顿,嘿嘿,你是没在场,打的可热闹了,刚才最后入场的那个就是房俊等人,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小弟我对房俊印象深刻,看其身形和侧脸就知道是他!”
“呸!坏胚!”王英男正说的兴起突然被自家姐姐说的这三个字给打断,一脸愕然的看着自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