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亲密无间地拥抱、哭泣了差不多五六分钟,仿佛要把这些年缺失的温暖一下子弥补回来。最后,他们渐渐平静下来,缓缓松开彼此。
何大清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何雨水说,毕竟两人分别了这么多年,而他每次寄给何雨水的信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否安好,过得怎么样。
周瑾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迈步走向前,微笑着开口道:“何叔,我是周瑾,你还记得我吗?”
其实,何大清老远就已经看到了周瑾,但那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何雨水身上,几乎忽略了周瑾的存在。
而且当时的何大清心里还在犯嘀咕,心想自己女儿来了,可旁边却站了个陌生男人,按照常理来说,这个人应该是自己的儿子何雨柱才对啊。。
可是自己的儿子不可能有这么好看,而且他见到自己也没有反应。
何大清当时也是有很多疑问,不过想着等到和女儿互诉衷肠后,再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你小子呀,这么多年没见,你小子现在可是一表人才,我刚才远远看过去,以为是傻柱呢,可是仔细一看,不对呀,我的傻柱子可没有这么帅气,哈哈哈。
“谢谢何叔的夸奖,我们这次过来,主要是雨水太想你了,这才一早坐火车过来的,现在雨水肯定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
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我们重新找个地方,大家坐一起好好聊聊吧。”
“行,你们跟我回家吧,我正好带雨水去见见她白姨。”
听到要去见那个女人,何雨水有些不乐意,但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于是脸色尴尬的看向周瑾。
周瑾立马就明白了,他也不会去白家说这些事的,白寡妇可就是易中海找来的,真要是让白寡妇知道了,那不就相当于易中海知道了嘛。
即便现在易中海在医院出不来,可是聋老太太还在呢,一大妈也可以在,真要是被他知道了,搞不好自己的计划真就可能前功尽弃。
这也就是周瑾并没有带着何雨水去何大清现在的家找他,而是来何大清上班的地方堵他,就是不想要让白寡妇知道。
““何叔,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刚到保定的时候,柱子哥带着雨水来保定找过你,可是他们兄妹被白寡妇挡在门外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你,那可是大冬天呀。”
何雨水听到这件事,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似的。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何大清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好了,何叔,这件事都过去好久了,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说,雨水肯定是不想要见那个女人的,而且我们这次过来的事也不想让她知道。”周瑾看着何大清,语气十分认真地说道。
听到这里,何大清有些疑惑了,看来自己女儿跟周瑾过来看自己,是有事情要谈呀。
他点了点头,应道:“行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那里白寡妇不知道。”
“好的。”何雨水和周瑾对视一眼,齐声应道。
随后何大清就带着周瑾和何雨水来到棉纺厂附近的一家酒馆。
这家酒馆不大,但生意却异常火爆。何大清一进门,就有人热情地打招呼:“老何啊,今天又来喝酒啦!”何大清笑着回应着,显然对这里非常熟悉。
何大清走到角落里坐下,点了几个菜和几瓶酒,然后对周瑾和何雨水说:“这里白寡妇不知道,咱们就在这儿聊吧。”
周瑾和何雨水点点头,坐了下来。这时,服务员端上来酒菜,三人边吃边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