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到这个,心里瞬间就慌了,他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工位离他而去呀。
要知道现在轧钢厂的工人基本上已经饱和,起码最近几年都不会对外招工,而轧钢厂可是这附近待遇最好的工厂了。
因此就算你手里拿着八百块钱都不一定能买到一个轧钢厂的工位,阎埠贵自然不愿意放弃。
至于说为什么阎埠贵不去考虑赵家的工位,其实他也想过,不过赵家现在还有两个孩子,最大的一个已经十岁了,至少六年后,他就可以去轧钢厂接班了。
所以赵家的工位大概率是不会卖的,而赵家现在有周瑾撑腰,就算他们卖工位,估计这个价格也不会太低。
如果价格太高的话,那这个工位也就没啥性价比了。
而傻柱就不一样了,他自己有工作,雨水还在读书,而以她现在的成绩,考上高中,以后考上大学的概率还是比较大的。
这样一来,等到雨水毕业的时候,国家是会直接给她分配工作的。
就算万一何雨水真的考试失误,没有考上高中,也没有考上中专,有周瑾在,想要给何雨水找个工作,那还不是很轻松的事。
因此这个工位对于傻柱来说根本没什么用,而且傻柱这个人耳根子软,如果能找到合适的中间人帮忙说话,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拿下这个工位。
想到这里,阎埠贵又开始后悔了,如果当初他要是能够抓住周瑾主动示好的机会,说不准解成都可以不花钱就能去轧钢厂上班了。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卖,成年人做出了决定,就必须为此负责到底。
因此现在摆在阎埠贵面前的机会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拿下傻柱手里的工位。
“柱子,真不是我没有诚意,我家的情况全院人谁不知道,我一个月二十几块钱的工资,要养活全家六口人,家里确实没有多少钱。”
“三大爷,既然你没钱,那就不要学别人买工位,还是老老实实等街道办分配吧,那个不用花钱。”
傻柱说完再次作势要离开,阎埠贵则直接拦在门口。
傻柱见此,直接笑了。
“三大爷,难不成你还想强买强卖不成,别说你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你真的能打过我,也得想想你的另外两位同事现在在干嘛。”
“柱子,我哪里敢强买强卖呀,你总是动不动就要离开,我们之间的事情都还没有谈清楚了,你先坐会,我回屋看看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
你一定要等我哈,千万不能走。”
阎埠贵说完就返回卧室,他当然不是真的回家数钱去了,作为一个算盘精,家里有多少钱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他之所以这么说,完全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毕竟刚才他给的价格确实有些离谱了。
傻柱本来也就没有真要离开的意思,他也是想要给阎埠贵一种压迫感,这样在谈价格上更加有优势。
傻柱差不多等了三四分钟,阎埠贵就从里屋出来了。
“柱子,我刚才回屋好好的清点了一下我家的存款,确实没有八百块,不过我家是真的需要这个工位,你能不能看在大家邻居一场的份上,就给三大爷少一点。”
“三大爷,既然不够八百块,那你现在最多能拿出多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