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食堂每天早上都要去仓库领取今天所需要的食材,都是傻柱去领的,包括做招待餐的食材,都是他签字领走的。
而这些食材每次领了多少,都是哪些东西,库管那边都会有详细的记录。
因此,只需将傻柱每日携带的物品按平均值计算就可以了。
令人惊讶的是,傻柱这些年来竟然从轧钢厂偷走的食材,经过计算差不多有大约450元!
这可不仅仅是一般的盗窃行为,而是对国家财产的严重侵犯,其恶劣程度远超过偷取周瑾的700元。
如果轧钢厂方面决定严惩不贷,那么傻柱至少将面临长达20年的刑期,搞不好直接吃花生米也是有可能的!
此刻,李怀德正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地阅读着这份详尽的统计报告,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得意了,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当上轧钢厂一把手的样子了。
他自然是不会轻饶了傻柱,不仅是因为傻柱跟他不对付,平时也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更重要的是因为,傻柱是杨厂长的人,是他李怀德这次扳倒杨厂长最关键的棋子,只有傻柱受到的处罚越严重,那么他给杨厂长带来的负面影响也就越大。
因此,李怀德在得到这份统计报告后,跟来汇报的人确定了数据的真假,就直接让人送到派出所了。
派出所本来都已经打算今天就把傻柱他们几人的案子移交给法院审判了,结果轧钢厂那边就直接送来了这份统计报告,并且还有轧钢厂关于傻柱偷盗轧钢厂国家财物的报案。
这下好了,派出所这边只能再押一天,先提审傻柱,把轧钢厂这边的事情了解清楚,然后再一起移交给法院。
在昏暗的讯问室里,气氛凝重而紧张。
傻柱坐在椅子上,他的脸色苍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傻柱微微张着嘴,呼吸略显急促,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
他的眼神游移不定,时而看向门口,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人的出现,时而又迅速地避开公安人员犀利的目光,像是一个做了错事却又不肯承认的孩子。
在傻柱的对面是两位严肃的公安人员,他们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傻柱,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何雨柱,现在轧钢厂派人来报案,说是他们清查这些年来食堂的食材使用情况,发现你数年以带饭盒回家的形式,道歉轧钢厂食堂的食材,共计价值约450 元,这件事你可承认?”
一位公安人员率先发问,声音沉稳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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