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的声音传出来,“不够,不够,你们太小气了,就这么一点红包不够我们分,罚你们再回答两个问题。”
“你们听好了啊:一天老鼠带着骄傲的神情对马说,昨天晚上我和隔壁的猫约会了,打一种食物。”
门外的男同志们又一阵的窃窃私语,过了许久,没人猜得出来。
连最聪明的文泽都猜不出答案,他问,“小妹,这太难了,给个提示吧。”
文文大声的说,“三哥,你怎么那么笨,这都猜不出来吗?我们李家湾的一种产品,你好好想一想。”
文泽眉头轻蹙,工厂那么多产品…不对,小妹说李家湾的产品,他略一思索,“薯片(鼠骗)。”
文文说:“这一题算你们通过,听好了:什么酒价格最贵?”
文泽摸到门道了,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不能把问题想的太复杂,“喜酒!”
男同志们朝文泽竖起大拇指,“还得是文厂长,脑袋瓜子就是聪明。”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招待所的大门打开了,男同志们蜂拥而进,文文领着知青们将他们拦在大厅。
文磊和文骁面面相觑,还要玩?
文骁不满的说:“小妹,你不要胳膊肘往外拐。”
文文叉腰,“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我首先是她们的好姐妹,才是她们的小姑子,再说,我这是想给你们,一个难忘的结婚过程。”
“接下来我们玩个小游戏,新郎官方出来六个人。”
男同志们看着文文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有种不好的预感,踌躇不前。
文文挑眉调侃,“我亲爱的哥哥们,看来你们的人缘不咋滴, 你们小登科这样的大喜日子,竟然没有愿意为你们两肋插刀的兄弟。”
萧辉民硬着头皮第一个站出来,之后陆续又有几人站出来…
随便怎么折磨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