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笑了笑,没出声。
陶光明干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教我怎么品这个。如诗喜欢这些洋东西,我完全一窍不通。之前也吃过不少次西餐,喝过许多种酒,不过都跟猪八戒吃人参过一样,吃了就吃了,什么味?忘了……再说,跟我一起吃饭的,大多比我还土,哪里会管这些。”
李文军被他逗笑了,说:“其实也没什么,每种都喝一喝,品一品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陶光明说:“关键这会儿也来不及每种都品一下了。等季如诗一来,就要研究酒跟菜的搭配。我就知道茅台配红烧肉,别的都抓瞎。我也实在是没处求救了,你赶紧教教我。反正我知道你就算不全明白也肯定能说出几条来。”
李文军这才明白陶光明死缠着他,非要把他弄过来宾馆的原因。
这不就跟考试前临时抱佛脚,学渣找学霸补习,是一个意思吗?
他示意服务员把两瓶酒都打开。
服务员正要把酒直接往杯子里倒,李文军忙说:“不要直接倒在杯子里,麻烦去帮我去拿个大的玻璃壶来。”
服务员:“装凉茶吗?我们这里没有。”
李文军无奈的说:“没有玻璃壶,有别的瓷器或者玻璃的器皿吗?要口稍微大点的。”
服务员:“喝汤吃面的大海碗行吗。”
李文军叹气:“别的没有,那就只能用那个了。”
服务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去厨房拿了,过了一会儿,拿来了一个大海碗放在桌上。
李文军哭笑不得:用大瓷海碗醒酒,他还真是第一次。
李文军对那服务员笑:“行了,我们自己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