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是个小乞丐,他也就算了。
“花不完就攒着吧,想花的时候再花。”
佘冬手里银票握得不甚紧,但是瞧着也不像是想松手的样子。
他还是将银票放到了自己的兜里,然后出门办事去了。
官善道如今已经没有那么忙碌了,甚至可以说是清闲得有些过分了。
学徒坊那一套已经能走通了,温贵安也知道事情应该怎么样去做,那些要干的事情自然就轮不到他去操心了。
他也不喜欢去操心这些,算着银票的日子便很是不错。
学徒坊中的那五百件东西,他让温贵安隔三差五只拿个十件二十件的出去,还能卖上个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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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们新做的东西则都是囤在了仓库中,他可不敢做多少就卖多少,要是真这样做的话,这学徒坊的东西可就卖不上好的价格了。
城中十万户,城外两三万,若是人人家中都有一两件,商人们、百姓们倒卖不出价格,无利可图,那还怎么会有人买呢?
做工再精美的罐子花瓶也不能当饭吃啊。
那些监造坊的东西能卖得上价钱,一来是监造坊的工匠确实是最顶级的,以前都是御用的,东西收着脸上也有光。
二来也是因为监造坊一年所制不过千件,还是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达官贵人们不少奔走关系都能用上。
学徒坊要是再使把劲,一年怕是能造出三千多件来,全都投在这城里的话,怕是三年便将这门生意整垮了。
“东西是不错的东西,价钱也是合适的价钱。”
“早知道让他们多少留下一些暗病,看看是否会有人将这些东西用上,一年也能让他们弄坏不少。”
官善道这说的也不过是打趣话。
做生意哪能寄希望在别人身上呢,对这样的问题他早有良策,只是不急而已。
“倒是苗大人,你是真的希望我早些死啊。”
“好好的工部学徒房你也要照着我学徒坊的模样开起门店。”
“幸亏我也是见过了商场争斗,工部的学徒里面能用的都被我挑了去,剩下的大多都要练上个一年半载才能亮出些手艺。”
“再来,这户部尚书的红戳题字,你也没有这个胆量去随意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