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走一步,李愉都觉得重若万钧,地下不但有灼烧感还有吸附性,加上花草人不停干扰识海,既考验修士的神识也考验修士忍耐力。
她索性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极力忽略疼痛往前走。
前方先李愉一步进来的那些年轻男女,和李愉采取的是同一种方法,他们用这个方法走了一段距离。
可此时其中一个男修突然拔出了灵剑,朝前方猛地刺去,明明在外人看来他刺中的是空气,可他刺出去的剑却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他的同伴惊诧不止,可就在同时那个男修的右胸前赫然出现了一个被剑刺中的伤口,那伤口在慢慢变大,血正汩汩冒出来。
他剑出鞘,刺中的却是自己!
他周围的同伴都发现了这一点,但那个男修却一点没有察觉到,此时脸上居然带着兴奋和快意。
随着他再次猛地往前送剑,他右胸被“噗”地刺穿,他直直倒下了去,他同伴的惊呼还在喉咙,周围立刻闪现出无数的花草人覆在身上。
只见这些花草人合力将他抬起,在轻轻一丢,像扔垃圾一样将他抛出了大道外。
他的同伴看的目瞪口呆,这下周围的看着的人更是不敢再动手了。
李愉也看到了那男修的下场,她把出手的想法彻底从脑海中移走,背负万钧之力一步一步前行。
随着不停的往前迈步,李愉终于听见了一个能听懂的声音了,她惊喜地睁开眼睛,发现是她前面的一个花瓣人发出的。
此时花瓣人嘴巴一张一合,明明说出的话语和他们不一样,但是李愉就是莫名地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缴…”
李愉:“是你在说话吗?”
那个花瓣人就像真人一样,它见李愉直直盯着它,突然嘴角上扬对李愉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