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沐安花女士通过电话,她立刻致电顾国安教授请假两小时去逛街,帮宗师买衣服和玩具,不相信玄学的唯物主义论者只把宗师当成一个可怜的孤儿,更何况他还给自己三天两头出事的瘟神儿子一个护体血印,虽然心理意义大于实际,但希望瘟神儿子能少出一点儿事。
得到消息的程实立刻把魏无忌神似程杰的消息汇报给栾平,市局的人破天荒的得知栾局和程队明天下午同时休假半天,至少一半以上的警员那天下午推开窗子,或者站在市局院子里观察太阳是从那边落下的,这简直是市局有史以来最不可能发生的“奇迹”。
一手提一包东西走进外表简朴的小道观,几个打扮随意的道士上下打量着进来的这几个人,没等开口询问,宗师蹦蹦跳跳的冲进顾澈怀里,那几个道士立刻后退两步,低头以示尊敬。
坐在静室的一侧,顾澈抱着宗师,陆离笨拙的喂他吃桂花酿,耳朵却竖在半空,认真的聆听云峰和那个长生道教高级教众的对话。
“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魏宗师,”教众说话的声音不大,隐约透着一丝疑虑,“但他真的能说出魏宗师的生平,很多没有记录的,他都能说得出来,包括长生血经缺少一部份,长生血经教里本来就很少有人看得懂,少那一部份,更是没人知道。”
“如果这样,你们怎么认定真假?”云峰皱着眉,“另外,小镜河村里的长生血经是不是真的?”
“你们去过小镜河村?那你们一定见过现任的掌教吴讷,”听说吴讷是现任掌教,事务所所有人,包括程实在内都瞪大眼睛,万没想到那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是长生道教的掌教,对啊!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人物,怎么能知道真正的长生血经在哪里?“是他确认的。”
长生道教的教众停下来喝口水,“东南亚的长生道教已经有些规模,他们想请吴讷到东南亚去,但吴讷一直不肯离开,直到一个月前,他才同意,同意的原因就是东南亚的人把魏无忌手写的长生血经少的那一部份发给他,他确认是真迹。”
“小镜河村祭祀洞下面的长生血经是真的还是假的?”云峰的声音有些紧张,显然,找到两次血经,如果都是假的,再要到东南亚去找,更加困难,“吴讷为什么一直在小镜河村?”
“那里的血经是真的,”教众的话立刻令云峰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我们入教的时候都去看过,但是看不懂,长生血经只有在特殊的时候才会显现,吴讷要研究长生血经,就在小镜河村定居,他是建国后唯一能看懂长生血经的掌教。”
“你是说,所有的教众都能看到长生血经?”云峰有些意外,“这不是你们教最大的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