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魏青松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宵夜安排好了吗?”
金氏旗下的中餐厅,只有雅间亮着灯,事务所四人狼吞虎咽,毕竟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基本没什么东西下肚,吃完一轮,一人一碗松茸土鸡汤,顾明才慢条斯理的问,“说吧!究竟是谁杀了那个道士?”
顾澈看一眼陆离,陆离的左眼乌黑,他正用冰块冰敷,不着痕迹的点点头,顾澈又看一眼魏青松,魏青松干咳一声,餐厅经理立刻带着服务员退出包间,很快就传来关门的声音。
“按照吴讷在信里的说法,约他见面的人,就是杀他的人,”顾澈抓起一块冰,敷在自己脸上,“他在信里说,为避免给我们带来危险,他不会告诉我们是谁,但他让我们不要再追查下去。”
这位长生道教的掌教的确是个聪明人,他应该一早就预感到自己的死亡,所以对身后事做了妥善的安排。
回到顾家,顾澈才翻着白眼,“哥,你怎么回来了?”
摆弄着沐安花女士买给顾澈的手办,顾明冷着脸,“放假,而且你这段时间闯那么多祸,爸妈被你气得够呛,我回来陪陪他们。”
以顾澈和陆离对顾明的了解,这绝对是表面理由,实际的原因他不说,谁都问不出,顾澈伸手抱回自己的手办交给陆离,“妈,爸,我们先回去了。”
送顾澈和陆离走出顾家的别墅,顾明环视四周后取下眼镜,他英俊而冷厉的脸立刻柔和很多,“那个印尼女人……。”
本来对顾明万分嫌弃的顾澈和陆离立刻同时转过身,顾明淡然一笑,“我已经从绝密的渠道拿到她的血液检测报告,半个月后,我会去首都医科大继续完成博士学业。”
当初他莫名其妙去日本读博,表面是逃避婚姻,实际上谁都不知道真正的原因,而且顾澈和陆离都觉得,顾明在日本的能量似乎大得超出想象,现在听上去,他应该是负有某种特殊的使命去的日本,这和沐安花女士的弟弟应该有很大关系。
“学业顺利,”顾澈眨着眼睛,亲兄弟,苟富贵,勿相忘。”
似笑非笑的看一眼顾澈,又看一眼陆离,“你有这么强大的靠山,还有爸妈,这句话是不是应该我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