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办公室的窗前,顾明俯视着咖啡厅的一楼,顾澈和陆离并肩而坐,全神贯注的看着装修公司的设计效果投屏,两人脸上都被兴奋渲染得光彩压目。
“既然保夏没时间,咱们就陪周宗明玩玩吧!”顾明回身看看蔡亮,“王氏不是想要保氏在印尼的生意份额吗?给他们,另外,保夏埋在我们身边那个家伙,咱们虽然没养他千日,也该用他了。”
刚刚才躺下,周宗明就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百里流兮留在首都养胎,周宗明独自住在省城,他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才听一句就从半梦半醒中清醒。
“周厅吗?”说话的是接任栾局的刘松柏,“我市发生特大的火灾,消防在火场发现三具尸体,还有十几支型号不同的枪支,以及若干发子弹。”
凡是涉枪的案子都是大案,周宗明翻身坐起,“死者的身份确认了吗?”
“全都烧成焦尸,暂时无法辨别身份,”刘松柏的声音虽然很沉稳,但仍然让周宗明觉得心烦,“现场发现一间秘室,里面发现奄奄一息的幸存者,目前已经确认他是顾澈那家咖啡吧的服务员。”
最后一句话立刻令周宗明精神振奋,“人在哪儿?”
“市医大附院,”刘松柏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正在抢救。”
“情况稳定下来立刻转院,”周宗明跳下床,脚在地毯上崴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派人保护他,务必在他开口之前,确保他的安全。”
自从三个孩子住进陆博文家,这个平静的小院就再也不平静,包括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陆博文的战友送给他的那些花草,自从三个孩子会走路开始,就被祸害得七七八八,每天鸡飞狗跳,三个老人乐呵呵的看着三个战五渣互殴,随后在失败的孩子震天的哭声中结束一天。
坐在庭院里,顾明竭力的压抑着对孩子的厌烦,章北风坐在白羽身边,一边笨拙的削苹果,一边说,“妈,三个孩子都三岁了,我和军区幼儿院打过招呼,把他们送幼儿园,您和陆叔、陆婶也省省心。”
“怎么?”白羽吃着苹果,冲章北风翻个白眼,“嫌你妈老了?我们就愿意看着这三个孩子,送什么幼儿园?幼儿园能像在家里照顾得这么精细?”
“大伯,”花花胖胖的手里抓着一朵花,这是三个孩子中唯一的女孩子,是顾澈的孩子,“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