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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让走后,司马懿彻底瘫坐在床上。
原本没病的他,现在真的巴不得自己的病,而且是大病,最好是真的快死了那种。
至少那样,他还能留个体面,他还能理所应当的乞骸骨。
可现在....一想到要带着夫人去见曹贼,他觉得天都塌了。
“张让这等小人!”
司马师恨恨地骂道。
“修的胡言!”司马昭连忙提醒道。
可司马师这时候哪还在乎那些,继续恨恨的说道:“你怕锦衣卫,我可不怕!我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
司马懿感受到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
有时候,真正的强者,宁愿暂时隐忍,积蓄力量,直到时机成熟,才会展现出锋芒。
可是,他是强者吗?
他总觉得陛下命里克他。
看着两个儿子还在争吵,他坐起身来从两人之中走过,径直走向书房。
“自己作为掌控全局的棋手,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
坐在书房,司马懿低语,提醒自己。
在此刻的静谧中,他的内心却不断翻涌着波涛。
他隐忍的牙齿咬紧了酒杯,仿佛听见双耳中传来的曹操的低语。
“隐忍与沉默,从来都是权谋之道。”他轻声自语。
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想怒,却怎么也怒不起来。
“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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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阳光透过高耸的城墙洒下斑驳的光影,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泥土,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气息。
而在皇宫的深处,一场伟大的文化盛事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