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又气势汹汹的带着老太太过来,却一样证据没有,自己什么把柄都没有被她抓住,谁不会怀疑她?
郑容锦自以为聪明,太过于聪明的人便容易自负,以为将谁都拿捏在手掌心中。
那头郑容锦死口咬定那荷包不是自己的,却又拿不出证据,便反咬是沈微慈陷害她。
三夫人这时候忽然插话进来对着郑容锦道:“你既然说是四侄媳诬陷你,你倒是拿出个证据来,不然谁又信你?”
“你今日带着老太太来这儿,和这个丫头一起咬定了四侄媳吃了避子药,结果又什么都没有。”
“四侄媳手上有证据,你却只凭一个丫头的话,还都是假话,你叫人怎么信?”
宋老太太听郑容锦说了半天,也没说出这个荷包的出处,眼神里也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荷包要真是郑容锦的,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要是荷包没丢,估计今日那药炉里就是这荷包里的药。
她满眼失望的看着郑容锦:“你还有什么话说。”
郑容锦清楚的看到了宋老太太眼里的不耐烦和失望,那眼里深处是她熟悉的冷酷。
她一直都十分了解宋老太太的,不管她对自己再怎么温情,其实骨子里是冷酷的。
要不是自己伺候她尽心尽力,她对自己也不会多么亲近。
她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多,身体颓败的软下去,看着宋老太太哽咽道:“老太太再信我一回,世子夫人将熬的药渣都埋在了山水居后院的山茶花下做肥,老太太叫人去一看就知道了。”
尽管宋老太太心底深处对郑容锦的话并不怎么信了,但还是让嬷嬷带着府医去后院里看。
沈微慈冷眼看着郑容锦瘫软在地上的身影,也朝着宋老太太跪了下去,眼眶一红便哭道:“今日郑姨娘收买我屋子里的丫头这般诬陷我,孙媳心里实难受。”
“要是待会儿后院里依旧什么都没有,还请老太太给孙媳一个公道。”
郑容锦惊恐的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沈微慈,霎那间的绝望将她淹没。
她知道,沈微慈此刻敢跪下来说这句话,那后院里必然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想不明白。
为什么会是这样。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