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追了出去,“殿下,姑娘房里有套月白的,咱们这屋换就行。”
“不行,本郡主也要玉色的。”
没办法,连翘只得跟进去帮忙,换衣裳的速度也能快一些。
隔了几个房间,两个男人都冷静下来。
坐在桌子前喝着凉茶,都清醒清醒。
倪川连连的叹气,
王鹏用凉了的茶碗,冰着自己的被打肿了的脸,
“沈逸澜什么都没有做,是兄弟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抛开一切,单单说她这个人便是人中龙凤,人如若不是女儿身,能封侯拜相了,兄弟是被她的品望所吸引。”
这是中毒颇深,为了这个女人,命都可以不要。
倪川又叹了口气,“何以见得?”
说起沈逸澜的好,王鹏顿时眉开眼笑的,
“倪兄可知道,小弟为何信沈逸澜会捐出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