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澜说的理直气壮,仿佛这件事真的发生过。
这是一件无法求证的事,先皇的棺材板子要被气的掀起来。
伴君如伴虎,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朝不保夕的。
倪川再一次被她驳倒,他摆摆手,“你站那么高就有理了,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太过牵强。”
牵强也没办法,只有这个理由能说的通。
沈逸澜从木榻上下来,仰着头看看倪川,
“牵强也没办法,你不信他就不存在?下一个问题,说完了明日......后日逛完了庙会,咱们可是要走的。”
倪川觉得自己是说不过她的,什么都能给你圆回来。
“幽州援军倾巢而出,谁在守城,本将军觉得应该是靖王在驻守。”
“你觉得那是将军自己的事,民女还觉得是倪将军给自己的惨败找替罪羊,不知道当今陛下怎么觉得。”
门外的王鹏,此刻想拜沈逸澜为师,作为绣衣使的他被倪川问得哑口无言,在她这话都接不上。
倪川知道自己掉在她的思维陷阱里,怎么说都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