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为师，你家小徒弟擅长哪种道术？除了画符还学了什么？”

“你说为师听着气不气？可你会的哪样不惊人？为师也只能在最简单的炼丹上，让你小露一手了。”

“反正养心丹的方子，不是打算卖了嘛。”

养心丹一直被当作最小的买卖，目前也只有云棠在炼丹。

几千两的生意，云棠随便在哪里就赚回来了。

若是原来，云老道可能还会觉得，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可是在小徒弟随手塞了一把银票给他后，他就觉得养心丹的生意果然没有凝玉丹的进帐香。

这个要买、那个还想还点价，真是不赚钱、事儿还多。

有那闲功夫，去找凝玉丹的材料，多炼些凝玉丹出来不是更好？

因此，云老道就与徒弟们商量了，把养心丹的方子和紫符一样卖给一些相熟可且靠、需求量还大的宫观。

道门各宫观山头不同，但修行法门秘技却区分没那么大，除了一些各具特色的镇山道术之外，很多都是共通的。

得益于各种盛会交流切磋、交情深厚些的也会时常带着弟子们云游到别家山头，直接挂单小住，跟着人家山头修行一段时间。

尤其是分支出去的道观，会经常回祖观学习，渊源深厚。

也因此，云老道要唤洪老道师兄，洪老道明明是南境道士，在清风观师徒面前却也很有地位。

在腾蛇、朱雀一出便被抢光之后，洪老道和方天道长便出了百万两的价，私下与云老道下了订单。

不声张、不催货，只希望清风观再铸造出青龙木傀后，能卖给他们道观一艘。

没别的，他们是道学渊源的大道观，原本就弟子众多，也承担了一方守护之责。

腾蛇和朱雀虽好，到底能载人数还是太少，万一到了需要大量人手紧急出动救人的情况，多到一人便能多挽救许多条人命。

这道理，刚经历过北境雪灾、妖祸，西境战事、妖祸的他们，谁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