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格格是在王爷跟前说了些什么?”青樱语气冷漠,透着鄙夷。
这样的语气让在场众人都皱起了眉。
褚英眼中含泪,跪在福晋跟前。
“福晋,妾身不敢,昨日妾身不过和王爷提了一句,那些鱼儿本来就是妾身一条条挑选来的,也是妾身喂养了数月的。青福晋入府才不过,才不过几日就说那些鱼儿是她的,妾身心中委屈才在王爷面前多说了一句,妾身不是有意的。”
褚英最擅长哭了,她能在王爷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也能在福晋面前哭的微缩怯懦。
福晋挑眉,拉起褚英,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青樱,你毕竟入府迟,不清楚莲花池本就是王爷为褚英挖的,莲花池中的锦鲤也的确都是褚英养着的,不是你喜欢,院中的东西就是你的了。”
一旁的青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富察褚英不早说,非要将事情闹的众所周知才甘心吗?
“是,妾身知晓了,褚英,我不知晓那是你的池子,这玉簪算是我的赔礼。”青樱取下头上的玉簪放到了褚英手中。
看着褚英哭的眼睛红肿,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褚英想的太坏了,她可能只是当时不敢说而已。
“青福晋,妾身不能收,府里的一切都是王爷的,说不上什么是妾身的,池子中的锦鲤本来也是给人观赏的。”褚英推脱着。
倒是高曦月拿过玉簪塞进了褚英的手里。
“青福晋不许你喂自己养的鱼就是错了,她给你赔罪你收着就是。”
青樱面色僵硬,她道歉何须高曦月出面说这些话。
褚英像是没看见青樱难堪的脸色似的,收下了手里的玉簪。
“多些青福晋。”
褚英拿着玉簪高高兴兴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梦心抿着嘴,生怕忍不住在外面笑出了声。
“格格,青福晋那张脸可真有意思,一阵红一阵白的,跟唱戏一样。”回了屋里,梦心终于忍不住说道。
褚英看着手里玉簪,上好的玉,不愧是乌拉那拉氏的嫡女,这样的玉簪说送人就送人了。
梦心还是喋喋不休的说道:“王爷不过是多宠爱青福晋两日罢了,她还真把王府的都当成自己的了。福晋都没有将王府中的一切当成自己,一个侧福晋倒是越过了福晋端着主母样子规范别人了。”
梦心能想到的,福晋和她身边的侍女也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