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夏勋,也都起身客气道:“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夏勋也客气道:“来晚一步,罪过、罪过。”便让了座,坐了下来。
各自坐定,张宗说言道:“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们不分官职、差遣,只说年龄,这里夏勋最小,大家不用客气。”
几人忙说道:“是、是、是。”于是几人便共饮了一盅酒。喝的夏勋辣嗓子,赶紧叨菜,压压酒。
这里朱凤和郭守乾的年龄稍大些,朱凤说道:“今儿本来应该是我做东为两位贤弟接风的,家里老夫身体不大好,忙了些,竟忘了此事,罪过、罪过。”
张宗说言道:“客气了,谁都一样,何分彼此呢?”说着大家又都寒暄了一番,又饮了一盅酒。
众人又相互寒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包间内的气氛活络了起来。
这时郭守乾道:“你们去了杭州怎么样,没有寻得一两个标致的美人吗?”
张宗说言道:“寻什么美人,整日在钦差行辕里,忙的要死要活的,各地衙门的主官,卫所的千户、乡里的乡绅,门都踏破了。”
郭守乾道:“那可惜了了。”
朱凤道:“可不是,宗说贤弟颇为后悔吧。”
张元德也说道:“那怎么泄的火?”
众人闻言纷纷哈哈哈大笑起来,张宗说笑的擦了擦眼泪道:“你们竟会拿我寻开心。”
说着众人又插科打诨起来,渐渐的壶中的酒是打了一壶又一壶。
夏勋的脸早已经有些红了起来。
郭守乾道:“当初我们羡慕的要死,如今知道是这样,陛下让我们去,我们可不去。”
朱凤道:“就是,看着上辈人当着差,一不留神还要被御史揪着。”啧啧道,“我还是做公子哥好。无忧无虑的。”
张元德也说道:“就是。不过宗说也算是家里挑起大梁了,儿子在外出差,老子在家里享福。”
“狗屁!”张宗说叨了一口菜道,“那是陛下非让我去嘞,我也不想去,不去不是惹陛下不痛快?”
夏勋见他也有点醉了,便说道:“不行了,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