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郑荆山内心扭曲,极为变态,整个郁离庄上下都已经传开来。
前几日被他带走宠幸的侍女,到现在都还精神疯疯癫癫,被大铁链子锁着。
“呵,总算是说出实话了吧?”
郑荆山嗤鼻一笑,戏谑道,“像你这种身份卑贱的小丫头,一辈子都只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奴仆。”
“我能让你在死之前,好好体验一下身为女人的极乐,这是你三辈子修来的荣幸!”
“劝伱最好听话一些,别挑战我的耐心。”
“若是败了我的雅兴,当心我让整个郁离庄,都和你一起陪葬!”
郑荆山话已至此,红锦不敢再有丝毫抗逆。
面如死灰般苍白,浑身无力瘫躺在床上,簌簌流下两道清泪。
她七岁被卖到郁离庄,跟随了夫人十二年,挨打受骂,从不忤逆。
红锦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被夫人送上这条死路。
“哈哈哈,好,我现在就享用一下你的滋味!”
郑荆山嘴角微微上扬,当即立刻脱掉身上的长衫,迫不及待坐在床上。
直接刺啦一声,撕碎了红锦身上的袍子,使得姣好的春光完全裸露在外。
正当他像审视猎物一般上下打量着红锦,思考该从何下手之际。
只听啪嚓一声,一只大手直接贯穿床板,死死扼住郑荆山的咽喉。
“谁?!”
郑荆山面容瞬间狰狞,眼中杀机迸射。
然而下一秒,他便惊恐地发现,这只大手如铁钳一般孔武有力。
而且力量极为霸道,散发出腾腾杀意,赫然是要直接将他生生掐死。
“丧尽天良,人性泯灭。”
只听刺啦一声,坚硬的红木床板直接被从床底撞穿。
陆远缓缓站起身来,像拎小鸡崽般将郑荆山举过头顶,面无表情道,“像尔这等败类,该当千刀万剐!”
“你是……”
红锦绝望之中,突然得救,一时有些发懵。
“刘远?!”
你个小丫头,别随便把我名字叫出来啊!
陆远一阵哭笑不得,这小丫头还真是他娘的恩将仇报。
这就像水浒传中,鲁智深跟踪了一路,大闹野猪林教训董超薛霸,救了林冲的命。
结果,林冲却说了一句“相国寺一株柳树,连根也拔将出来”,让董超薛霸知道了鲁智深的身份。
虽然可能红锦心里没什么坏心眼。
但这番话,很有可能直接将他送上死路。
幸好,自己这个身份,是假的嘞。
“你是这郁离庄上的奴才?”
郑荆山怒目圆瞪,嘶哑道,“敢这样对待我,你有种!”
“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否则,我必然让整个郁离庄,都为你陪葬!”
刚刚躲在床底下,听到郑荆山带着红锦进来的时候。
陆远心中,便已经想好了自己该如何行事,才最为稳妥。
此时此刻,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陆远想出对策。
直接信手一挥,将郑荆山扔飞出去,砰的一声重重摔在墙上。
“呵,好大的威风。”
陆远抱臂而立,冷然笑道,“敢威胁咱,你想九族尽灭吗?!”
这霸道凌厉的态度,使得郑荆山有些发愣。
自己可是处州巡抚郑岷康的儿子。
而这家伙,不过是郁离庄的一个奴仆。
竟然敢枉称要让自己九族尽灭。
这小子是脑子坏掉了吗?
“棣儿起兵靖难,从允炆的手中夺过江山,竟然就经营成这个鬼样子。”
陆远眯着眼睛,神情冷峻自言自语道,“纵容出这种狗官,还教出了这等欺辱良家少女的浪荡子弟。”
“这个朱老四,真是太令咱失望了!”
这番不明觉厉的话,听得红锦满脸懵逼。
她只觉得,刘远这是疯了吗?
竟然敢用这等态度对待郑荆山,难道不怕给整个郁离庄招来灭顶之灾?
然而,郑荆山却听得一愣一愣,面露恐慌之色。
作为处州巡抚郑岷康之子,他多少还是有些见识的。
郑荆山以前便听自己父亲说过,他们烈乾王朝的开国之君,先帝洪武爷,绝对是一号奇人。
其他皇帝,都以“朕”、“孤”、“寡人”自称。
唯独洪武爷,自起兵之处,到割地称王,最终君临天下,都始终自称为“咱”。
这个称呼,华夏两千年来前无古人,后也未必有来者。